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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文明1958年刚留校当老师,同年郭大顺正好进入北大考古系学习。郭大顺记得,那时严文明就很温和,直至晚年都依然如是。他的温和下藏着细心,郭大顺毕业后到辽宁工作,当时东北考古条件艰苦,严文明一直格外关心郭大顺,东北需要帮助,他从不推辞。编写牛河梁遗址考古报告时,郭大顺请严文明审读,严看得极其细致,意见写了满满五页纸。
在北大考古文博系,数十年来,几位著名学者各自镇守一方。吕遵谔教旧石器时代,严文明教新石器时代,邹衡领衔商周考古,俞伟超坐镇秦汉考古,魏晋至宋元考古由宿白执掌,再往前,则有裴文中、安志敏、郭宝钧、苏秉琦等老先生开宗立派,再加上社科院考古所的夏鼐、尹达、王仲殊、徐苹芳等老学者,他们奠定了中国考古学理论和方法。
这些大师级学者,往往有拨云见日的功力,理论总结和概括能力极强。如今,学科分类越来越细,广泛占有资料,再高度提炼概括,难度越来越高。而资料越多越需要总结,否则如入密林,一叶障目。郭大顺说,某种程度上,严文明是“最后一人”——既是这批理论奠基者中最后走的一个,可能也是最后一位具有高度理论总结能力的学问家。
为推动“千万工程”好经验好做法入教材、入课堂,教育引导基层“三农”干部学习掌握“千万工程”经验的意义和精髓,中央农业广播电视学校(农业农村部农民科技教育培训中心)编写了《“千万工程”简明手册》,重点围绕促进“千万工程”宝贵经验的学习运用,通过57个问答,介绍了“千万工程”的起源发展,在乡村产业、乡村建设、乡村治理、城乡融合等方面的做法成效、经验启示、理念方法等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