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例子,严文明晚期对中华文明起源的格局,又提出“三系统”的理论。但在著名的“重瓣花朵”掩映之下,这个理论没有受到太多重视。严文明认为,中国新石器时代可以分为中原、东南、东北三个系统,划分依据是社会经济发展,主要文化特征是鬲、鼎和筒形罐,鬲起源于中原,鼎起源于东南,筒形罐起源于东北。三大系统既独立发展,又有密切联系。
1980年代,考古学系主任宿白对副主任严文明说起一个想法。各时代考古学一直分时段教学,老师们就像铁路警察,一人守一段,但学生的整体认识被割裂了,宿白希望新开一门中国考古学通论。严文明很同意,问宿白,谁来教?宿白说,恐怕只好我们两个人抬,以后再由年轻人接棒。开课后,严文明教上段,到春秋战国为止;宿白教下段,从秦汉到元代。
朋辈和学生们回忆起来,严文明从来都不是强势的人。他对学生非常耐心,他的学生、首都师范大学历史学院教授戴向明想起老师,一个画面总是浮现出来。他1989年拜入严文明门下攻读硕士学位时,严已经是系主任,事务繁忙,学生们有事请教,总是在夕阳西下时到传达室,先给他家里打个电话。严文明在家里等他们,趁晚饭时间跟他们谈谈,谈完饭都凉了。
主持人张越表示,莫言先生的《鳄鱼》是一部从现实主义入手的超现实主义寓言。王可然导演以其对文本、对人性深刻的理解力,对舞台丰富的想象力和准确的表达力,教科书般地阐释了从文本到舞台,导演到底在做什么。即使抽去文本,能量依然弥漫在舞台的所有细节中,而这种能量又根植于文本。好的形式表现内容,好的形式本身就是内容。(撰稿:齐林莎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