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古中总有些无心插柳的奇遇。1976年,在陕西宝鸡庄白遗址,西北大学考古队挖出了一个西周窖藏坑,青铜器一个接一个出土。严文明去了一趟工地,看到一个裹满泥土的大青铜盘,依稀有字。他慢慢剔除泥土,出现四个字:“曰古文王”。他一惊:这是著史的语气。继续剔下去,一个上午,他揭开了整篇青铜铭文,洋洋洒洒284字。这是西周考古中发现的最长的一篇文章,记载着西周历史。
此外,《“创城”莫成“创伤”》一文认为,创建文明城本应靠群众生活改善、市民素养提升、公共服务升级、城乡环境优化来实现,可个别地方却只注重做“表面文章”,耗费大量财政资金统一商铺招牌、墙面修复、建造牌楼等“面子工程”,甚至在负债累累的情况下继续借债专门用于“创城”,结果“创城”不成,反而对财政资金、人民口碑、长远发展造成难以修复的“创伤”。
以五天为一候,古人将立夏分为三候:“一候蝼蝈鸣;二候蚯蚓出;三候王瓜生。”此时,田间塘畔的蛙声此起彼伏,仿佛在热情欢迎这个充满活力的季节;蛰伏在泥土中的蚯蚓感受到气温的变化,纷纷探出头来,忙于掘土和觅食;乡间田埂上的野菜藤蔓争相攀爬生长,以其旺盛的生命力,为世间增添了一抹生机勃勃的绿色。
此后几年,山西、陕西等地陆续有一些重大发现。2012年,陕西神木发现石峁古城,那是一处新石器时代晚期北方民族建立的大型城址。近年,陕西清涧的寨沟发现了规模媲美于商王陵的宏大晚商陵墓,当属戎狄活动区域。这些发现都表明,戎狄的发展程度和活跃区域,都远超传统认知。“严先生那么早就意识到,晋南与相邻的晋陕高原有密切关系。他可能一直在思考中原和少数民族的互动,认为晋南也是一个交融的地区。”戴向明对《中国新闻周刊》说。当这些发现清晰地摆在面前时,他才领悟严文明当初的提醒。(撰稿:连健媚)